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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万敏那段历史的闪光点就在他们身上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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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历史的闪光点就在他们身上

何万敏

《画火御寒》,流沙河著

新星出版社年3月第1版定价32.00元

年11月23日,著名文化学者、诗人、作家流沙河在成都仙逝,享年88岁。流沙河,本名余勋坦,年出生于成都,故乡四川金堂。主要作品有《流沙河诗集》《故园别》《游踪》《台湾诗人十二家》等。

有两首诗作《就是那一只蟋蟀》和《理想》被中学语文课本收录。“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理想是火,点燃熄灭的灯;理想是灯,照亮夜行的路;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

我收藏有流沙河先生著作多种。因为他信任将书稿交由吴鸿策划出版,每一次鸿哥总记得请先生为朋友逐一签名,我得到过年9月5日签送《文字侦探》、年7月6日签送《诗经现场》《白鱼解字》。

最有纪念意义的是年4月22日,星期天,我随吴鸿登门拜访流沙河先生。春天的阳光从窗户照进屋子,满头银发与和蔼的笑容,我们以及身旁的几株绿色植物一起沉浸在温暖当中。

客厅里先有几位老友,正海阔天空地聊着;流沙河先生把吴鸿和我让进他写作的书房,话题是后面将出版的新书构想。

经先生同意,我用相机拍摄肖像,并幸运与先生合影留念。握手告别前先生还不忘签送我们各自一本随笔集《画火御寒》。

不是一面之交。早在上世纪90年代,我在刚创办的《华西都市报》任文化新闻部副主任,经常与《精神文明报》副刊部主任招家杰去成都文化名人家串门,流沙河、曾伯炎、贺星寒、孙静轩、车辐。

我们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有两次到流沙河先生家去取稿。当时还没有电脑,我清楚记得流沙河先生交的是手写稿复印件,字迹工整清秀,像他自己一样精神。

先生在《人如其字》一文中所说:我成年后,接受革命教育,上班做编辑仍旧用毛笔,字体却暗中转移,不喜颜体之方正凝重,转而张狂起来。中年以后,备尝酸辛,笔下收敛,回归迟重。到老年来,字体又一变,瘦如其人了。不是我安心要写瘦,是意识深处对瘦有好感,不知不觉字体就瘦了。“我是字如其人”。

熟悉先生的朋友和读者都知道,汉字和文化经典是他晚年的兴趣点。他坚持十年在成都图书馆做讲座:讲诗经,通俗易懂;讲七言律诗,幽默风趣;讲宋词,滔滔不绝。深居简出的生活,雷打不动的是每日读书、写字;房间里放着一张老式的大床,常读的书搁在床上,占据了半边,他是名副其实的“书虫”。

《猎人》,双雪涛 著

北京日报出版社年7月第1版,定价:52.00元

短篇小说集,由十一篇小说构成。之前读过《飞行家》强烈的东北地域气息扑面而来。这一本样貌多变,十一个故事,每一篇都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时空感受、气氛节奏截然不同。在创作题材、叙事方式上都更为开阔、自由。

北方小城五篇,民国历史两篇,北京生活四篇,时间脉络从民国的北平贯穿到年的当下以及充满科幻感的未来。

作者于传奇故事中书写日常生活中人的境况,在普通人的境地里寻找和构筑属于个体的精神世界,无论在何样的时空里,这种属于自我的精神质地都是任何人不能剥夺的,无论风浪再大,也要把紧自己的舵。

大学刚刚毕业的三线城市电视台实习生;找不到戏拍、在家赋闲的五流演员;会写长句子、一直找不到合适自己做的事情的未名作家……普通人身上那种粗粝的张力,也就剥离出个性的鲜明。关涉勇敢,关涉欲望;也关涉慈悲,关涉伤痕。

同样写小说的张悦然似乎更能理解一个小说家骨子里怎么样想摆脱自己的习惯。她认为一方面双雪涛希望打破《平原上的摩西》以来给大家留下的标签,打破“现实主义的框架”;另一方面,双雪涛的野心“不在于消费,特别是透支关于自己的东北经验的题材。所以在这本小说里面看不到那么多关于东北的故事,关于工业的、落魄的、脱落的故乡。他希望把这些过去,把为他带来荣誉的这样一些标签或者是这样一些话题全部抛弃,来到一个全新的领地”。

“文学从根本上还是一个朴素的东西,因为朴素所以可以看作是无限的道路。无论是刚开始写作,还是写作多年,面对的事情都是创造,从这一点上来说,文学这个古老的事业又是一门充满活力的学问。有前人说,文学的灵*是自省和实践,我非常同意,两者缺一不可,写作的人永远不该忘记。”双雪涛很好地表达了他的文学见解,所以他敢于精神历险。

正如《猎人》序里的这句话:“我手里掉出来的东西都和我的手掌有关,我的手掌连接着我的心事,我的心事勾连着我的精神。”

这些小说极具现代感的表达格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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